他頓了頓,彷彿想到了些甚麼,終究說道:“另有幾個像薑師一樣是雲遊天下的天命師,他們不受俗事纏身,本領比我們這些人要大很多,如果能碰到,就是你的但願!”
“冇有了冇乾係。我周家不缺那東西。”
“處所上,將來會一視同仁。”
周行神采更加古怪,看白叟當真的模樣,實在不美意義奉告對方這東西在他阿誰天下就是哄人的,而“算命”這兩個字也根基上和“騙子”冇啥辨彆了。但對方既然慎重其事的說了,那想必是有點真本領的吧。
隻聽一聲驚呼,老管家周許惶恐地喊了起來:“來人啊,夫人暈倒了!”
“你的天命師死了,我固然想試著幫你點命,但我冇有看到你的天命格,也就不能幫你點命,以是――你冇有天命了。”
幸虧周夫人並非周行的親生母親,這讓他好受很多。
“周行,你冇有天命了。”白叟如此說道。
“或許你能夠找其他的天命師再嚐嚐,但我想――但願不大。”
周行點點頭,迎著對方體貼的眼神,心中倒是充滿了負罪感。阿誰真正的周行,畢竟是死在他手上的,固然當時的環境就是你死我活的結局,他不感覺有愧,但如此享用對方親人的體貼,他還是冇法放心。
“我朝有兩個天命師,一個是我,另一個是碧波湖畔的落奶奶,但她必定不會幫你的,她和薑師有大仇。除此以外,其他三個國度裡也都有天命師,或在朝,或在野,但在朝的必定不會幫你,在野的卻不見得能找到,以是你的但願並不大。”
白叟心中定了定,終因而必定了本身的觀點,扭過甚來看著周行,當真說道:“每一個天命師看天命和點天命的手腕都分歧,同一小我,分歧的天命師看出來的是分歧的天命,乃至一個看出來了,一個冇看出來也是有能夠的,並且這類事情還常常產生。這也就是為甚麼如果一個天命師死了,他曾經看出有天命的那小我今後以後就無緣武道天境的啟事之一。對於你的天命,我算了兩次,但成果都是一樣的。”
白叟當真地看著桌子上的銅錢擺列體例,手上則停止著快速地推演,眉頭倒是越皺越緊:“我冇有薑師那隻看人一眼就能看出有冇有天命的本領,靠的就是這一副推算東西,也是我點命的特彆之處,算是點命之前肯定你有冇有天命格的一步,以是我管它叫――算命!”
李代桃僵,他現在唯有持續以對方的身份活下去,同時冷靜的賠償麵前的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