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唐幸知打著籌議的語氣,“我們……”
“水。”
傳聞燒到40度以上的人很輕易燒壞腦筋的,不曉得另有最後一度,他能不能爭氣點爬上去。
她瞅一眼司徒星空臉上不普通的潮紅,甚麼也冇有說,俄然回身走出去。
他為甚麼固執不肯去病院呢?
她一個正凡人不能和神經病計算。
可再氣又能如何?寄人籬下、對方又是惡棍,就算有再多的氣在他麵前都像是蜉蝣撼大樹――他底子是無動於衷的。
……去她的!!
這是經驗,謹戒各位女人都是善變的,看她們上一秒和順靈巧,誰能敢包管下一秒不會亮出爪子撓得你滿臉花?
她端來一杯溫水,連帶藥一併遞到他跟前,“這裡有消炎藥退燒藥,你看申明書服用,如果再不退燒,半夜彆爬出來讓我叫救護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的時候還好,可貴如許的溫馨反叫人不適。
邊上傳來司徒星空不耐的聲音。
好笑,這些藥的申明書上每一個字都寫得像螞蟻般大小,他困得不可了,纔沒興趣一個字一個字的找著看。
她說得小聲,卻無妨他聽出來。
看他模樣是如何也壓服不了的,唐幸知隻好把今晚在藥店買返來的金創藥均勻地倒在翻開的皮肉傷上,然後再拿紗布幫他包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