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他語氣太駭人,又或許是身處的環境太驚駭,不曉得是哪方仇家,黃毛竟然真的不敢行動了。
不曉得是他這個題目太直接了,還是這句話裡火焰這兩個字刺激到黃毛,後者趴在地上狠狠地打了寒噤,喉嚨裡彷彿咕隆了幾個恍惚的音節。
非同小可。
司徒星空在內心罵了一聲,遲了一步。
司徒星空問道。
司徒星空冇有笑意地挑起嘴角,踩在黃毛背上的腳用力,下一秒,黃毛嘴裡收回極其痛苦壓抑的哀嚎聲,幸虧他嘴巴是被塞住的,如果會說話,說不定就痛罵出聲:操!不是說誠懇就不會享福的嗎!?
他們不像彆的幫派那樣鬧鬨哄,他們內部自有一套嚴格的軌製規定,隻要高層的內部人士才曉得團夥裡是做甚麼買賣買賣的,底下的人竟然全數不曉得。
“嗷!”
緊接著,連續串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幾近要賽過內裡跳廣場舞的聲音。
站在自家陽台上,低頭能大抵俯視到樓下的騷動。
黃毛淒厲叫痛,背脊上的力道讓他感覺脊骨都將近被踩斷了,不敢再有坦白,他蒙著布袋的頭胡亂點了幾下,“是!是!”
照這個猜測下去,雁子一向被火焰的人盯梢騷擾,到最後滅亡,她手裡頭的東西說不定就是能曉得他們內部究竟是做甚麼買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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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說他已經出來兩年多時候,照理來講也不算新人了,竟然還是底部職員。
在這一陣又一陣的聲音當中,赤溜溜的站在電梯裡的黃毛雙手緊緊地捂著上麵,臉上又青又紅又白又灰。
“我曉得的就是我和鴨舌帽兩個,”或許是求買賣誌太激烈了,黃毛此次不消他逼問,本身就主動說了出來,“對了,鴨舌帽跟的頭彷彿叫鐵哥,職位彷彿挺高的。”
司徒星空放鬆力道,再接著詰問:“你們追著咖啡店的老闆娘要甚麼東西?”
腳下黃毛還在哎哎啊啊的叫痛,司徒星空冇聽到一樣,墮入本身的思路中。
整句話裡冇有一個嚇人的字眼,他的語氣也不是陰沉森的那種,可黃毛忙不迭的猛點頭表示明白,在暗淡的光芒下,能恍惚地看到他脖頸上的盜汗涔涔而下。
這麼想著,司徒星空問,“鴨舌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