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手臂都被劃傷了,還流了這麼多的血。你還說冇事。”曾峙梅看到江小龍手臂上的傷口足有兩寸長,不斷的有血流出來向下滴落,臉當即就嚇白了,叫王少飛把藥箱拿來,給江小龍做個包紮。
又問了彆的兩個被綁住的人,說的也全都是一樣。江小龍明白了,這四小我,隻是臨時組合,一起喝了幾杯酒,嫖了一兩次女人以後構成的臨時組合,這三個稀裡胡塗的跟著粉刺臉一起來胡作非為的男人,乃至粉刺臉是何來源都不曉得。真正的首惡,隻要粉刺臉一人。
“給我綁了!”江小龍對王少飛大聲的喊了一聲,王少飛內心固然驚駭,但還是不得不脫手把粉刺臉的上衣扒了下來,用衣服把他的雙手反綁住,嘴裡對那神態已經有些不復甦的粉刺臉說:“兄弟啊,你也彆怪我,我這也是為了贏利用飯呐。”
這一棍,江小龍打得又快又狠,棍子打到了粉刺臉的右手腕上,痛得他嘴裡又是一陣尖叫,手裡的尖刀,也飛到一丈開外的處所去了,剛好掉到了王少飛和眾保安的麵前,把王少飛和眾保安嚇了一大跳。
江小龍把保安室的視窗關上,窗簾也拉上,然後把那下襠處被踢了一腳的瘦男人先拉進了保安室裡,關好保安室的門,開了燈,冷冷的瞪著他問:“說吧,是誰讓你來打我的,你得了多少好處?”
曾峙梅急倉促的跟著王少飛從廠子裡出來了。
江小龍問王少飛報警了冇有,王少飛說還冇有,江小龍便讓他快報警,讓差人來把那四個讓人討厭的混蛋帶走。
王少飛的報警電話打疇昔冇到五分鐘,一輛警車吼怒而來了,一進入電電扇廠的大門就停下,兩個身材壯碩的警官從車高低來,全部武裝,腰間的傢夥烏黑錚亮。他們的身後,跟著三個和王少飛差未幾的準警官,一樣也是滿身的武裝。
“想不到你還擔憂我累著了。”江小龍冷聲的哼了一句以後問粉刺臉:“是誰給你錢,讓你來打我的?他家住那邊?給了你多少錢?都和你說了一些甚麼?你若不肯意說,我也不在乎,大不了多受點累,在你的屁一股蛋上再插上那麼幾下。”
進了工廠的大門,四個好人乖乖的聽話跪在了地上,工廠裡的一大群工仔圍了上來,對四個找江小龍費事的男人指手劃腳,像是在批評著馬戲團裡的大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