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呢喃細語道:“哪能把皇貴妃弄傷了,皇貴妃不把你弄傷就不錯了。”
慕言瀮四週轉著頭,終究在一旁的打扮桌上看到一把小剪刀,慕言瀮用眼神表示燕兒看向打扮台:“把阿誰上麵的剪刀拿過來,把楚怡身上的衣物全剪了。”
邢楓實在是迫於無法,終究隻能低頭領命:“是部屬越職,部屬知錯。”
因為殷楚怡一向在扭動,雖說皇上一向在抱著她,但是皇貴妃也不成能靜止不動,乖乖的任由皇上抱著啊。燕兒下剪子的時候,的確是如履薄冰,就怕不謹慎戳到了皇貴妃。
實在,再多的疼,流再多的血慕言瀮都不怕,隻要殷楚怡還在他的身邊,他便甚麼都不怕!
邢楓苦笑了一聲:“常公子也說了,要好好療養才氣病癒,可皇上這幾日隻怕連安息的時候都冇有。”
開打趣,就皇上肩膀上和後背上的傷口,治皇貴妃一個行刺之罪都綽綽不足!
“還不快點把楚怡的衣服脫了?你是想叫朕保持這個姿式,保持一早晨嗎?”慕言瀮也曉得燕兒已經快被嚇傻了,如果他語氣再壞一些,估計燕兒能直接嚇癱了。
但是,燕兒遺漏了一點,她千萬冇有想到,就在她謹慎翼翼的想要剪破皇貴妃衣袖的時候,她能被殷楚怡一把奪過剪刀,然後毫不躊躇的照著慕言瀮的肩膀,狠狠的刺了出來。
就在這時,皇貴妃猛地拔出剪刀,再次照著同一個位置刺去。燕兒惶恐的叫了一句:“皇上!!”
慕言瀮笑了一聲:“為甚麼要把你鎖起來?你又冇有做錯甚麼事,朕為甚麼要把你鎖起來?”
因為慕言瀮的肩膀上另有一些傷口,如果不措置一下,慕言瀮驚駭就這般跟著殷楚怡一起進入這個藥浴中,估計冇一會兒的時候,浴桶中的水就能被他的血,染成暗紅色。
“覺得你是朕的女人!因為你是朕認定的老婆!朕在那裡,你就必須在那裡,我們今後誰也不準擅自分開!你也不要逼朕闊彆你好嗎?”慕言瀮捧著殷楚怡的臉龐,一臉果斷的奉告殷楚怡。
“部屬辭職!”邢楓關上了房門,身材繃著緊緊的站在門外守著。
“邢楓謝過常公子。”邢楓緊緊的握著藥瓶,眼神中滿是擔憂。
慕言瀮敏捷的把殷楚怡護在身後,不叫楚怡的春光外泄。在聽到邢楓的聲音以後,慕言瀮身上俄然滿盈著肝火,低聲吼道:“你們給朕滾出去!”
殷楚怡帶著濃濃哭腔的說道:“你騙我,我明顯傷了你,為甚麼你還不把我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