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返來,如果不是之前楚怡有了阿誰神醫的名聲,隻怕阿誰男人再傻,也不會心甘甘心掏八十兩紋銀,求楚怡給他犬子治病。
慕言瀮一副公然如此的模樣,同時還微微的點頭:“爺就說嘛,楚怡行醫救人隻不過是她的興趣罷了,治病的那些銀兩怕楚怡也看不到眼裡去。”
和中年男人一起來進食的那幾人,自是也能看出慕言瀮那一行人,身份不普通。
“前幾月,小兒沉痾纏身,老夫就親身去找殷神醫求醫。老夫先給了殷神醫三十兩紋銀!三十兩!都夠平常人家一年的花消了,誰知殷神醫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要老夫八十兩紋銀!還說甚麼低於八十兩,就彆想叫她脫手互助!”
“儘說風涼話!要不是你和邢楓兩人,我能受本日這番挖苦嗎?”殷楚怡忿忿不平的說。
殷楚怡冇好氣的看著那幾人:“笑甚麼?怪不得你們隻能做邢楓的部屬,你們看看你們的頭領,一樣是偷聽,你看人家多淡定。”
慕言瀮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殷楚怡:“爺還真不曉得,甚麼時候爺的夫人換口味了,就連一個紅椒也吃的這般津津有味。”
“可……也不是我們二人叫你收下人家那三十兩銀子啊。”慕言瀮假裝很無辜的看著殷楚怡。
殷楚怡給了慕言瀮一個大大的白眼,氣呼呼的重新拿起銀筷,隨便的夾起手邊的一道菜肴,看也不看的就放入本身的口中,用力的嚼了起來。
“三十兩?嗬,爺還覺得楚怡拿了多少呢,本來隻要戔戔三十兩紋銀。”慕言瀮不屑的說。
“噗……”慕言瀮實在是憋不住了,看來殷楚怡也曉得,本身那一次是遇見傻子了,隻為了一副平常的藥方,就傻乎乎的掏八十兩紋銀。
“恩。”殷楚怡有些降落的點頭。
慕言瀮有些不耐煩的說:“也罷!如果仁兄不肯收下這些銀票,那你們本日在麗香樓統統的用度就由鄙人包了。”
這一看不打緊,阿誰稱殷楚怡是騙子的中年男人,一眼就認出殷楚怡的身份。
阿誰中年男人背對著她,一身的虛膘,肥頭大耳的,從體型上來看絕對是無所事事、隻曉得尋歡作樂的男人。甭管她評價的是否中肯,對方都那麼誹謗她殷楚怡了,天然難叫殷楚怡對他有一個好印象。
雖說慕言瀮方纔隻是抱著打趣的心態,聽著他們說殷楚怡的窘事。但是你說歸說,這般陰陽怪氣的損殷楚怡,叫慕言瀮聽在耳裡,感受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