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洺把頭轉到一邊,聽著殷楚怡帶著顫抖的笑聲,常洺說不出的心疼。隻是,想解開殷楚怡身上的劇毒,他們就隻要這一條路可走。
常洺緊抓著殷楚怡的手臂,焦急的說:“隻要你想活下去,楚怡,你信賴師父,師父連你身上的十多種劇毒都能解,小小的血崩又算得了甚麼。師父絕對會想體例保下你的性命,隻要你想活下去,師父就毫不會叫你死的。”
“隻是……隻是……”常洺一向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一句整話。
“我已經想好了。”殷楚怡笑著說。
殷楚怡有些嘲笑的說:“師兄,就算有師父的解藥,我也必死無疑。你難不成忘了,孩子出世之日,就是我命喪之時。既然我的存亡已成定命,我又何必掙紮呢?”
殷楚怡麵色慘白,她感受有些好笑的輕笑出聲:“師兄,這就是師父費了這麼久的時候,研討出來的解藥?這算甚麼?一小我活著,連愛都不會,那另有甚麼好活的?那我活著的意義是甚麼?隻是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