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句點的最後一筆,是皇兒你嗎?”太後嘲笑著問了出來,畢竟兜兜轉轉,還是逃不過報應這兩個字,從杜歆詩回宮的時候,太後彷彿已經看到了本身的結局。
“皇上,你,你不能這個模樣,哀家但是太後!哀家是太後啊。”太後有些衝動的喊道。
殷楚怡冷嘲一聲:“臣妾一派胡言?那我們能夠把大臣們都叫過來,問問當初太後是不是推擁祁王為皇。要不是臣妾搏命相攔,隻怕這江山還真會易主。”
殷楚怡淡淡的說道:“常言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恰好,皇上此主要針對的是蘇家,而蘇家又是太後的孃家,也是太後的獲得權勢的關頭。太後你說,此人啊,一旦是牽涉到本身的孩子和好處了,這心啊,就不曉得要歪向哪一邊了。”
“臣妾就算再威風,也冇有太前麵子大,太後剛說出想要祁王領受政事,兩位丞相何有一眾大臣們紛繁逢迎,特彆是蘇相和許相,那的確就是大力互助,不曉得還覺得太後早有此意呢。”殷楚怡掩住嘴,輕笑著說道。
“你……你竟然派人監督哀家?”太後的臉上滿是慘白。
“母後,這些日子,產生的統統事皇兒都看在眼裡。母後,朕隻問你一次,當真是因為朕擋了母後的路,以是母後要擁立祁王為皇,而皇兒就是你被丟棄的那顆棋子嗎?”慕言瀮苦笑了一聲。
“猖獗,哀家是擔憂皇上昏倒這段時候,朝中之事無人管會亂了套,以是纔想叫祁王領受一下朝中的大事。哀家原意就是為了這個江山好,為了皇上好,可誰知,誰知這個皇貴妃真的是好大的威風……”說到最後,太後又忍不住哽嚥了起來。
“皇兒你……”太後為慕言瀮的話感到心驚。
慕言瀮沉默了一會兒,終究對寧公公說道:“去吧,把太後帶過來吧,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好點。”
慕言瀮也隻是淡笑著不再說話,冇一會兒寧公公就帶著太後到了慕言瀮的麵前,因為慕言瀮‘有傷在身’以是不便起家施禮。
“你……你的確就是一派胡言,你把哀家囚禁出去,本身在眾位大臣麵前耀武揚威,乃至還命令斬殺了很多的人,乃至還把祁兒給關了起來。皇貴妃說的倒是好聽,隻是你把統統慕家的人都關了起來,這到底是甚麼意義?”太後立馬反擊道。
“母後,回宮以後,朕會派人接你去內裡保養天年,就像楚怡說的,你和杜老將軍都老了,不宜再為朝廷的事情操心了。”一句話,慕言瀮就已經定下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