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不曉得有多少次,就如許看著你飽受折磨的模樣。你可知,你每一次受傷,朕都更加討厭本身坐的這個位置一分,明顯朕身為天子,應當給你享不儘的繁華繁華,可為甚麼朕帶給你的永久都是傷害呢?”說罷,慕言瀮就微微傾身,與殷楚怡相互抵著額頭,氛圍冇有一絲的含混,有的隻是心疼和溫情。
但是杜彥賢也曉得,皇上不想說的話,不管本身如何問,他也絕對不會說。
杜彥賢看了一眼殿內的方麵,非常擔憂的問道:“皇上,皇貴妃不會有事吧?”
萬一……殷楚怡真的不在了,慕言瀮敢說存亡相隨,可邊塞的事情一日不除,雖說成果慕言瀮並不擔憂,可留祁王一人苦撐隻怕那幾年苦的是天下間的百姓。
曾經阿誰無憂無慮、做事毫無顧忌的女子,這些年以來她的那種脾氣全被消逝,外人談起來是誇姐姐現在做事慎重,可那是吃了多少虧、受了多少苦才變成現在的模樣?
杜彥賢內心暗歎一口氣,但是臉上還是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容:“冇事就好,冇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