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魏雲很早就派人來接我了,車子開到郊野一個很大的農莊才停下來。
韓宇一臉不歡暢的甩開那女人的手,然後肝火沖沖的走了,我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明顯很想跟他說些甚麼,但卻隻能站在原地,甚麼都不能說,臉上還要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乃至,我還在笑。
魏雲返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
這個時候,魏雲把我叫了疇昔,然後先容了一下阿誰男人,“豆芽,過來,我給你先容一下,這位是梁局。”
女人旁若無人的拉著韓宇的手,又像是在宣示主權一樣,一臉高傲的模樣,說著:“宇哥哥,還愣在這乾甚麼?爸爸和叔叔他們已經在等著我們了,走啊。”
魏雲神采龐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我身邊坐下,他取出一支菸點上,好一陣以後,他才俄然說:“吳青青他殺了。”
魏雲皺緊了眉頭,卻冇有說話,隻是拿起我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大略的看了一眼,然後問道:“你現在的才氣,底子連地都批不下來,跟著我,不好嗎?”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那種公式化的,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甚麼,不過魏雲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這男人叫梁國輝,是寧城掌管地盤的一把手,在圈子裡,大師都稱他地盤爺。
“跟著你當然好,但我不想凡事都依托你,那樣我隻是你的從屬品,總有一天你會厭倦我的,不是嗎?再說,我的才氣不敷,不另有你嗎?”
“閒著無事,就想做點其他的事情,你感覺開旅店如何樣?”我摸索著開口道。
魏雲掐滅菸頭,“吳媽的事情,她推得很潔淨,不過你放心,這筆賬我遲早會算的。”
魏雲身材僵了一下,然後悄悄歎了口氣,見我桌子上擺放著一些質料和計算的數字,皺了下眉頭,“你做這些做甚麼?”
我搖著頭,高爾夫球是一項貴族體育活動,我連球杆都是第一次見,就彆提打球了,梁國輝彷彿興趣不錯,說要教我打球,魏雲客氣了幾句,就走到中間去喝茶了。
魏雲聽我這麼說,表情彷彿還挺不錯的,他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你說得對,你另有我,明天你清算一下,早晨我帶你去見個老朋友,他能幫你。”
可我的內心,卻像是被人用千萬根一齊紮過一樣,痛入骨髓。
魏雲走了以後,梁國輝就朝我走了過來,把他的球杆遞給我,見我連球杆都不會握,就上來親身教我,他有些粗糲的手一下就貼了上來,連他全部身材也跟著貼到了我的身後,我一下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這老色狼,底子就隻是藉著打球的機遇揩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