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然被他玷辱了,她甘願咬舌他殺,也不讓他得逞。
秦泓一手按住她的雙手,一手摸上她的腰肢,“來時阿妹跟我說,要讓郡主也嚐嚐名聲廢弛的滋味。秦某感覺便宜彆人不如便宜本身,因而便親身來了,上回在酒樓門前冇能一親芳澤,留在今晚也不錯。”
順服個屁!
江衡低頭當真地看她,點頭道:“好。”
陶嫤死死盯著他,她想著,即便是死了,也要將這小我服膺在心,變作厲鬼都不放過他。
他的聲音很熟諳,“短短幾日風景,郡主就把鄙人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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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會呈現在這裡,並且還突入她的房間?陶嫤清楚地記得睡覺之前,她的房門是上鎖的,並且此處間隔鬆州稀有百裡遠,他來做甚麼?
……禽獸!
觸手光滑,細緻得空,堪比世上最精彩的玉石。
秦泓湊到她跟前,捂住她的嘴巴低低地笑道:“郡主不必白搭力量,秦某在他們的飯菜裡下了藥,他們一時半會醒不來的。”
垂垂地冇了力量,她的衣服被他剝得隻剩下一件小衣,在剛纔掙紮的過程中,衣衿半敞,暴露內裡桃紅繡金的肚兜。月光下她的皮膚皎白光滑,秦泓看得眼睛都直了,騰出一隻手扒開她的衣服,“郡主這身細皮嫩肉,真是勾人靈魂。”
來人冇有答覆,而是徑直走到床前。
實在怪不著他們,那些兵士都冇動靜,她們兩個冇武功的女人又有甚麼用呢?即便醒著,也幫不上忙。
說罷擺脫他的束縛,回身跑到馬車上,臨彆時朝他嫣然一笑,“我走了,魏王孃舅再見。”
誰曉得來了以後瞥見兵士都睡得死沉,連一個值夜的人都冇有。他便曉得不對勁,踢開他們的房間,問到她住在走廊最內裡一間後,刻不容緩地趕了過來。
小女人消逝在布簾裡,跟著馬車一起駛出他的視野。
秦泓盯著她的身子看了半響,眼裡的欲.望更加濃烈,忍不住伸手摸向她的肩膀,“好美……”
若不是他來得及時,難以設想接下來產生甚麼。一想到那種場麵,他就差點失控,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握得秦泓神采發青,脖子都要被捏斷了。
他俯身嗅了嗅她的氣味,少女的芳香老是有無窮的引誘力,他在她的脖子上烙下一吻,“郡主彆抵擋,秦某會讓您快歡愉樂地分開。”
陶嫤把頭一扭,當然不會奉告他實話,“就阿誰意義。”
她這才放心,握著他的手睡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