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回在明秋湖山莊一樣,江衡有過第一次的經曆,此次顯得非常安閒。他伸出小拇指勾住她的指頭,一大一小兩個拇指印在一起。她生得精美,連拇指甲蓋兒都是標緻的,粉紅小巧,圓潤飽滿。
陶嫤不放過他,“那你多久來一次?”
比落第五天,他還是冇來。
江衡揉了揉眉心,“秦知府派人過來接本王?”
陶嫤眼裡的光彩倏忽暗了下去,她絕望地癟癟嘴,“那我一小我住在這裡?”
何況江衡不來,她如何跟他打好乾係?固然這一起上他們的乾係有所停頓,江衡也對她很好,但是保不準將來好處麵前,陶府仍舊會成為捐軀品。
她對鬆州不熟諳,不敢貿冒然出去,每天隻能待在院子裡。固然彆院的下人都待她很殷勤,但還是冇法抵消她心底的難過。
秦中仁親身向江衡賠罪,“小女無禮,讓魏王見笑了。作為賠罪,不如讓慕慕為您煮一壺茶嚐嚐,小女冇彆的本領,煮的茶倒是勉強能入口。”
說著不看秦慕慕一眼,踅身邊走。
後腰被一隻大手扶住,她勉強穩住身子,朝江衡彎眸一笑,“感謝魏王孃舅。”
他不好來得太頻繁,隔三差五來一次恰好。
兩人一邊說,一邊來到秦府。
第二天江衡果然讓人過來給她搭花藤、建鞦韆了。
腳下是波光粼粼的湖泊,頭頂是碧藍的天空,陶嫤看了一會兒,感覺表情開闊很多。將軍在她腳邊打轉,一會兒鳴叫,一會兒撓她的絲鞋,很不誠懇。
到了百華院以後,丫環正把一箱箱的東西往屋裡抬,白蕊玉茗站在廊下批示她們,這個該放哪兒,阿誰該放哪兒。
江衡與他有過幾次來往,此人喜好找人對弈,因江衡贏了他幾次,而後便常常聘請他到府上一較高低。除此以外,他還喜好品茶論道,談古論今,興趣遍及得很。
江衡皺了皺眉,纔想起來這事。
這麼快就把這裡當本身家了,還打算得這麼好。
主子答:“是秦知府親身來的。”
江衡本日措置完手邊的事情,好不輕易得胡想去彆院一趟,卻聽前麵主子過來通稟,“魏王,知府大人邀您去府上一趟。”
秦府與魏王府隔著兩條街的間隔,騎馬未幾時便到了。兩人在正堂坐了一會兒,便移至棋室,坐在棋盤兩方,各持一子。
剛下了冇多久,便聽到廊彆傳來動靜,輕巧的腳步聲停在門外,直欞門被人從外頭推開,一襲風來,飄入淡淡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