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嫤麵紅耳赤,抿唇小聲道:“有丫環看著。”
他抱著她怔了好一會,享用這半晌的溫存,把頭埋進她的粉頸,嗅了嗅她身上苦澀的氣味,“如何了?”
江衡收回兵器,看一眼腰腹和大腿,傷口冇有裂開,不然小不點又要擔憂。
江衡笑了笑,把臉迎上去,“叫叫,親我一下。”
他道:“本王在本身家裡親你,還要顛末她們的同意不成?”
陶嫤跺頓腳,全當他在說胡話,“如何能夠冇事?你不疼麼?”
王妃比來表情越來越不好,大抵是懷著身孕的原因,脾氣偶然很古怪,又常常提希奇古怪的要求,但是王爺都儘能夠地滿足她,不捨得讓她有一丁點兒不歡暢。底下丫環常常慨歎,王爺和王妃豪情如許好,中間怕是插不進任何人了。
話雖如此,語氣裡卻冇有涓滴不滿。
“……魏王孃舅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陶嫤鼓起腮幫子。
她太低,即便伸長手臂也不輕易夠到他。江衡便哈腰迎上去,見她眼神專注,忍不住想逗逗她,“叫叫。”
江衡低頭,吻住她的眼睛,“小費事精。”
還冇走兩步,江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消,冇事。”
她扁扁嘴,持續說:“因為是你我才忍耐的,如果是彆人,我纔不給他生孩子呢。”
陶嫤拿著巾子走到他跟前,踮起腳尖給他擦汗,“明天就到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