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嫤不曉得他竟然這麼辛苦,想想也是,這麼遠的路途,他竟然能在兩個月以內一來一回,實在很不輕易。內心不免對貳心疼起來,側著頭,暴露一雙盈盈秋瞳,小手握住他放在一側的大手,“那你累不累?要不我們睡覺吧?”
江衡不竭地叫她的名字,捧著她的頭吻她,從額頭吻到嘴巴,纏綿悱惻。
不過被他罩在身下,這類感受並不討厭,他總能給她很安然的感受。
他的身材很燙,並且很重,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江衡趁機銜住她的雙唇,鑽進她的嘴巴裡,與她纏綿。他不讓她遁藏,想儘統統體例要讓她迴應他。她若不迴應,他便咬她的嘴唇,她如果迴應,他的行動則更狠惡。陶嫤實在冇體例,偏頭躲開他的親吻,“江衡……”
他捧著她,恐怕她聽不見似的,貼著她的耳朵一遍一各處說:“本王喜好你。”
她不答覆,他就一個勁兒地問。
江衡抓住她的手,放在跟前吻了吻,“前院的事情有點多,剛剛纔把客人都送走。”
今兒日子特彆,他喝了很多酒,腦筋頭些沉重,神智卻很復甦。曉得麵前的人是她,曉得這裡是他們的新房。
他一麵心疼,一麵又啞忍得短長,“叫叫,叫叫……”
江衡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遮擋。
江衡昂首看去,體味了她的意義,低聲一笑,揚聲讓一乾丫環都退到室外。
“看到你就不累了。”
因而哄道:“叫叫乖,不熄燈也能睡覺。”
江衡壓住她的雙手,低頭尋覓她的櫻唇,不容順從地吻住她。
江衡伸出猿臂,把她從榻上抱起來,一手扶著她的後背,一手拖著她的腰臀,像抱嬰孩一樣把她抱到閣房床榻上。在江衡冇返來之前,陶嫤便已洗潔淨臉上的脂粉,新月般的小臉潔淨潔白,嫩得能掐出水來。
小女人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眼睫毛濕漉漉的,看得他於心不忍。江衡一點點吻掉她的淚水,儘量讓她放鬆,最後一舉攻陷。
鋪天蓋地的酒香襲來,他溫熱的氣味灑在她的皮膚上,陶嫤揉了揉眼睛,“魏王孃舅好慢。”
說完了還不算,非逼著她問:“你喜好我麼?”
陶嫤嗯一聲,睏意還冇消逝,她翻了個身,掙紮著從美人榻上坐起來,青絲如瀑,垂在她身後。她歪著腦袋,把麵前的人看了又看,總算是看清楚了,“你到底要跟我說甚麼呀?”
他吻不敷似的,手也逐步不誠懇起來,“從長安到鬆州,再從鬆州到長安,這一起本王都冇有歇息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