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許排了個頭,沈嫻的思路垂垂便不受節製,變得和昨晚一樣,滿腦筋都是他。
夜徇輕車熟路地到沈嫻院裡來時,院子裡靜悄悄的。她房裡也冇有點燈,許是懶得點。
可真乾起來的時候,夜徇發明本身底子乾不過她。
她抬眼看來,烏黑的眼裡微微反光,在夜裡像隻蓄勢待發的豹子。夜徇曉得這個女人不是好惹的,但隻要能讓她和蘇折分裂,他就是冒著風險來惹一惹又何妨。
沈嫻不緊不慢地坐起家,下床趿鞋。
如果夜徇不躲,沈嫻大抵能把他打殘。
如果半個時候今後那父子倆再不返來,她考慮著要不要去打攪一下北夏皇。
夜徇不甘於就如許看著她,他伸脫手試著往她臉上撫去。在印象裡,本身彷彿向來冇有悄悄撫摩過她的臉,不知手指下的觸感又是如何。
他始終還是怕沈嫻會回絕的,不管他主動多少次,沈嫻就會回絕多少次。現在如許倒好,她睡著了,就不會回絕他了。
他要讓蘇折看一看,他和沈嫻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就應當不會再對她執迷不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