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抽了一口冷氣。
蘇折眼神深得似要把她吸出來,道:“你也對我用過手,彷彿我也需得對你用一次才氣你我扯平。”
她睡得很香,臉頰上凝著紅暈久久不散,像是斑斕的煙霞。指上觸摸到的皮膚也溫溫軟軟的,非常柔滑細緻。
當蘇折往裙底伸去時,沈嫻俄然抓住他的手。
蘇折窄了窄視線,他想,她這反應應當是感到舒暢受用的。遂手上更加頻出新花腔,沈嫻挺著腰趴在蘇折懷裡不能受,嚶嚶泣個不斷。
沈嫻抓著他的手,想撇開。隻是她冇有力量,那手仍在她身上遊走,四周作歹。
蘇折摟著她,白衣落在木廊上,彷彿夏夜裡盛開的曇花。他低眸看她好久,眼神和順,似懷中摟著人間珍寶。
蘇折微微低頭,在她汗濕的額上親了一下,褪下肩上披著的衣衫,裹在沈嫻身上,方纔起家抱著她分開了竹林,道:“看模樣冇法弄月了,歸去睡覺了。”
沈嫻模糊聽他在耳邊說道:“看著你動情的模樣,我確切很想要你,我這身材不如疇前,卻還不至於吃不得你。”她聽著隻感覺心動,整小我都在因他而悸動,“可既然決定要依著你,我便不動你,隻用手幫你解。”
她蹭著身子,勾下蘇折的頭,仰著下巴有些狂亂地吻他。
蘇折側身將她攬入懷,重新吻上她的唇,展轉沉烈,吻溢位唇角,細精密密地落在她的脖子和鎖骨上。
蘇折的吻落在她耳垂和脖子上時,她細細顫栗,悄悄低吟,一下伸手抱住了蘇折的頭,深深呼吸壓抑道:“我不要你解,我不想要。”
沈嫻仰長脖子,長長地籲了一口氣。身材裡的海潮仍然澎湃彭湃,她都來不及鬆弛,冷不防一隻手衝破了衣衫裙子,緊緻有力地握在了她的腰肢上。
蘇折的手,她一向感覺合適執筆,也合適握劍,卻未曾想過,會去碰她上麵。
一早晨沈嫻都雙手纏在蘇折的腰上,捨不得放開。
“我冇硬來,我軟著來。”
沈嫻不得不承認,蘇折的手很能撩。所至之處煽風燃燒,將她挑逗到極致。
沈嫻唬著眼,明天夜裡的風景才又重新倒灌回她的腦海,一幕一幕的確羞於開口。
沈嫻蒼茫無助地望著他,眼裡水光連連。她不曉得該如何做,當他手指試圖往她身材裡鑽時,她本能地縮緊身材。
蘇折給她拭了身子,換了衣衫,他一躺下床來,她便跟小貓兒似的溫馨又乖順地無認識地挨近過來,伸直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