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給沈嫻應對的機遇,暴露豺狼豺狼的一麵。轉而手指探入到她的衣衫裡去,沈嫻抽了一口氣,有些輕顫。
沈嫻幾近將近把脖子也縮進了水裡,蘇折讓她背過身,頭倚靠在浴桶邊沿就好。為了找一個溫馨的靠姿,她不得不稍稍舉高身子,水麵勘勘浮在她的胸口上方,不但暴露了纖長的脖子,還暴露一副水珠飽滿的鎖骨。
沈嫻勾著他的頸子,氣味在他耳邊繚繞,纏纏綿綿,“可於我你也有致命的引誘力,我得把你死死纏著。蘇折,你不是想要嗎……”
沈嫻走得急,未曾帶換洗的衣物,蘇折把她頭髮烘乾得差未幾今後,便將本身的寢衣拿來給她穿。
那倔強的守勢,凸起的頭緒肌理,一寸寸侵入屬於她的領地,要將她的身心都煨化成潺潺春水。
蘇扣頭住她的腰肢,苗條有力的手在她腰上來迴遊走,低低又道:“瘦了,才這麼細點。”
沈嫻呼吸短促而混亂不堪。
沈嫻躲在床帳後磨蹭了好久,才撚著衣衿漸漸踱出來。哪想剛一出就和蘇折撞個正著。
沈嫻低著頭,想讓本身儘量輕鬆一點,但是她發明她底子做不到。蘇折的男人氣味覆蓋下來時,她竟然還是非常嚴峻。
沈嫻迷含混糊地動體味纜子,成果就著夜裡雲雨猖獗的餘韻和光滑,不費吹灰之力就迎了他往又身子裡鑽了去。
她一會兒感受本身像火一樣在燃燒,一會兒又感覺本身像水一樣癱軟。
髮梢上的水珠滴在了爐子裡,時不時收回呲溜的聲音。她聞到了一陣陣橘子葉的味道。
沈嫻臉一下子如火中燒,感受像是摸到了滾燙的鐵杵普通。他的統統冷僻淡然,都被他扯去,剩下的隻要如烈火般灼燙熾熱。
“有多想?”蘇折抓著她的手向本身摸去,“你感受一下不就清楚了麼,現下有多硬,我便有多想。”
“阿嫻,放鬆一點。”蘇折繃緊了聲音道。
沈嫻不辯駁,隻低眉莞爾一笑,道:“你就當我傻唄。”
蘇折大進淺出,步步擊潰層層停滯,直至完整完整地埋入此中。
幸虧北疆風大,她的裙子水透一下晾在內裡半夜就無能。
蘇折猛往她深處闖去,“給你備馬車可好,明日你能夠連路都走不了,更彆說騎馬了。”
蘇折和順地梳理著她的長髮,放到浴桶外烘烤。她仰著頭,看得見他的平淡當真的神情,亦感受獲得他的呼吸偶爾從她耳側落過。
沈嫻仰倒在床上,抬眼便瞥見頭頂的床帳在悄悄搖擺。但也隻是一閃而過的風景,隨後便被傾身覆上來的蘇折給阻斷,她眼裡所能瞥見的就隻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