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將軍像真醉了,也冇在飯桌上多流連,在連青舟的攙扶下,走路都微微打晃。
沈嫻點點頭。
沈嫻回過神來時想,這酒的後勁兒還真的挺大的,她現在渾身都有些發軟,暖烘烘的。
蘇折彷彿聽著彆人的故事,霍將軍的報告恰好能夠給他下茶。
蘇折一樣也負了傷,在虎帳裡東躲西藏,直至厥後單身一人殺出重圍。懷南王世子派了好幾批人,都冇能置他於死地。
再艱钜的事,他也向來冇有擺盪和畏縮過。
沈嫻腦海裡裡不自發地閃現出某種場景,彆的兵士累了一天呼呼大睡的時候,他卻不能夠鬆弛,而是在夜色裡馳驅履行任務。
霍將軍又打哈哈道:“說來也對。蘇大人對虎帳想必比誰都熟諳,多年前混跡在懷南王軍中的時候,一兩個月都冇人發明,當時還殺了懷南王很多的武將。”
霍將軍擺擺手,“這點酒哪能喝多,蘇大人藐視我。”
不知怎的,沈嫻麵前一晃,轉而她就倚在了蘇折懷裡。
霍將軍豪放地喝了一碗酒,歎道:“所謂少年英勇,便是如此,讓我等久經疆場的老將也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