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嫻躺在紅浪錦被中,床上地上都是她散落的嫁衣。她髮絲鋪滿枕間,一截香酥手臂和脖頸露在內裡,滿是歡愛的陳跡。衾被下的身子,不著衣物。
紅色的床帳,紅色的被浪,另有紅色嫁衣的女子。
大抵如許男歡女愛的本領,是人與生俱來的。
“你明顯就曉得,還問我……”沈嫻低聲應道。
這會兒宅院高低都不見賀悠彆人。聽下人說,他一早就穿戴整齊,出門上朝去了。
玉硯話隻說到一半,剩下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她曾經也中過一次藥,也是蘇折伴她身邊。可今時的感受和以往完整分歧。
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硃紅的唇極其誘人,又展轉到她的脖頸間、耳珠上。
蘇折收支更加倔強有力,沈嫻精疲力儘之際,還是忍不住狠狠吸納收絞著他。
拂曉將至,外頭模糊響起了公雞打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