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滾燙的體液灌滿了她時,她隻感覺此生無憾。
沈嫻手指攀緊他的肩背,破裂丁寧。
酥麻過後,升起難以言喻的歡愉。
蘇折道:“護國寺後背的山下,有一處溫泉,我帶你去?”
說不出來的感受。不是很歡愉,也不是很痛苦。
沈嫻青絲鋪枕,與蘇折的膠葛在一起。她迷亂的眼裡,滿是蘇折的影子。
她想,已經不會再有任何來由,能夠把他們分開,直到她死的那一刻。
已不知是甚麼時候,內裡的天下一片喧鬨安寧。
渾渾噩噩,感受身材裡熱得蒸騰,沈嫻恍忽能感遭到蘇折收縮的肌理,她眼裡氤氳緋色醉人,極是喜好看蘇折因為本身而情動的模樣。
沈嫻勾下他的頭,極儘熱忱地吻他,細碎道:“今晚你最好把我吃乾抹淨,連骨頭都不要留。明日起,不管我是哪個沈嫻,我就是沈嫻。”
外頭的風雪不知甚麼時候停了。
她垂垂有所適應,蘇折感遭到她的濡潮濕滑,不由加了兩分力道和速率,深切淺出,沉沉突入,抵死纏綿。
他的喜怒哀樂,他的傷痕累累,全數都是源於本身。能夠碰到他,冇有甚麼比這更好的了。
一時還不能適應,但那點痛對她來講也底子算不得甚麼,因為她的身心,向來冇有如此充分過。
她完整墮入了渾沌,手喜好撫摩著他背上的傷痕和肌理線條,指腹摩挲撩過,換來蘇折次次深沉撞擊。
沈嫻從床頭把木偶拿下來,放在她和蘇折的麵前,道:“另有這對兒。你不知那些回想,能夠支撐我好久好久。”
除瞭如許,她不曉得還能用甚麼樣的體例去宣泄心中的感情。她但願被蘇折占有,讓本身完整打上他的烙痕。她也但願,這個男人的身心全數,都美滿是屬於本身的。
蘇折道:“阿嫻,不能如許睡,不然明夙起來能夠會不舒暢。”
沈嫻迷含混糊,感受他親吻著本身的眼角。她聽任本身沉湎在他的和順裡,不管多少次,她都仍然禁不住熱淚盈眶。
沈嫻道:“我在想,這裡但是禪房,佛門平靜之地。”
沈嫻渾身狼籍,實在很累,她與蘇折說了一會兒話,眼皮撐不住便要睡去。
沈嫻悶哼一聲,曉得本身已經完整包容了他。那一刻彷彿靈魂都被他擠走,所能剩下的隻要他,充滿著本身的身心。
蘇折便不客氣,一隻手臂抬起她的後腰,深深闖了出來。沈嫻張了張口,連吸一口氣的機遇都冇有,蘇折便堵住了她的唇,將她統統按捺不住從喉間溢位來的吟哦都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