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鬼使神差地起家，走到妝台前，將那抹肌膚閃現在銅鏡裡。她能夠清楚地瞥見那吻痕，紅豔醴麗如梅花。

她含淚望著沈嫻，問：“公主還記得連公子嗎？”

“奴婢有話說，請公主聽奴婢一言，等奴婢說完今後，如若公主還果斷不移地認準了他，那奴婢今後再無話可說，定不會再像之前和徹夜這般百加禁止公主和他在一起。”

不想玉硯在她麵前，卻噗通跪了下去。

玉硯道：“奴婢清楚地記得，公主離京的時候叮嚀，如果宮裡有人來，奴婢就和二孃帶著小腿去找連公子幫手。”

她從未曾聽玉硯或者崔氏提起過這此中的細節。

沈嫻在椅上坐了很久，身子有些涼，從腳心涼到了頭頂。

沈嫻眉頭一跳，道：“玉硯，你這是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