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他有些發熱,眼下是低燒,如果高燒了要及時給他降燒,用涼水擦拭額頭,不要用冰水。如果還降不下來,就去請大夫。”
沈嫻一起身的時候,他便醒了。隻不過不想讓她瞥見本身醒著,如許她會不放心也不捨得分開。
沈嫻走過清寂純白的小道,兩邊的幾株梅花迎寒料峭,冬意盎然。
外頭大雪紛飛,房裡倒是暖和如春。
“煎服的藥和外敷的藥,房裡冇有紙筆,我冇寫藥方,等他醒來今後問他,他應是比我會配藥。”
大雪下了大半宿。拂曉將來的時候,雪停了,內裡的天下喧鬨極了。
她迷戀地多看他幾眼,悄悄貼上去在他眉間一吻,又碰了碰他的額頭,隨後才悄悄揭了被子起家,躡手躡腳地穿好衣裙。
“你早就是。”
有枕邊人相伴,同床共衾的感受,本來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