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硯哽了哽,道:“奴婢也不曉得。奴婢隻曉得昨夜公主寫了信連夜送出去,彷彿有一封就是送到江南的。但她又說甚麼來不及,來回江南要六七日的時候,隨後就倒下了……”
玉硯是冇有定見的,包含管家以及府裡其他為數未幾的下人們,都冇有定見。
“你有甚麼要做的,我去替你做,有甚麼要探聽的,我替你探聽。現在你隻能睡覺,你要不肯睡,我就敲暈你逼迫你睡。你本身選。”
秦如涼下巴抵著她的頭髮,她在他麵前極少這麼循分。
他便又回到了池春苑,見沈嫻已經閉上了眼,就那裡也冇去,隻留在她房中,悄悄地守著她。
崔氏道:“此次是奴婢照顧得不殷勤,下次奴婢必然會謹慎謹慎些的。何況這院裡本就小,恐怕冇有多餘的房間能夠入住。”
“你內心唸的,腦筋裡想的,滿是他,做夢當然也隻會夢到他。”
隨後他又叫了管家,把他主院裡的起居用品以及衣物等都送到池春苑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