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嫵愣愣地抬起尖小的下巴,眼裡有灰白之色,“將軍,你不信賴我?”
柳眉嫵一顫,擴了擴瞳孔,“你去明月樓見到了香扇?!”
秦如涼道:“你說我不再信賴你,對,之前一有事我想都不想老是站在你這邊,而你老是把我對你的信賴肆意華侈。”他看著柳眉嫵,“現在早就被你華侈殆儘了。”
柳眉嫵恨恨地剜向沈嫻,道:“將軍,你不要聽她胡說啊!你和她一起返來,莫非要將你我昔日的情分全都拋掉嗎?”
秦如涼閉了閉眼,又展開,聲音壓抑沉緩:“你說沈嫻要殺你,那把剪刀上沾滿了血跡,如若她真動過,手上應當有血纔是。”
秦如涼又道:“你之以是會重鎖千喉的毒,不是因為真的被刺客挾持,而是你們聯起手來,瞞天過海吧。當時你就是操縱我對你的心疼和信賴,不但窩藏刺客,最後還放跑了刺客。”
“在與夜梁比武的時候,我又打仗到了鎖千喉這毒。傳聞它的解藥,不是用甚麼紫河車做藥引,而是用毒蟲煉製,達到以毒攻毒之效。”
柳眉嫵絕望地看了看沈嫻,詰責秦如涼:“是因為她是不是?你愛上了她,便不再愛我了?”
“冇有,我冇有!”柳眉嫵辯白道,“是大夫說要紫河車的,關我甚麼事!當時我毒發,我甚麼都不曉得啊!”
秦如涼眼底有喜色,但更多的是絕望透頂。
他道:“到現在,你還把甚麼都怪在沈嫻頭上,真正暴虐的,真正蛇蠍心腸的人,到底是她還是你?”
“不是的……不是如許的!”
柳眉嫵雙眼充血地瞪著沈嫻,嘶聲道:“你為甚麼關鍵我,為甚麼要進讒言誣告我!如此暴虐,你遲早會遭報應,你不得好死!”
柳眉嫵壓根冇推測秦如涼會俄然這麼問,慌了一下,全推到沈嫻的身上去,道:“是……是她叫我來的……”
“她叫你來乾甚麼?”秦如涼又問,“你說她關鍵你,為甚麼你還要來?”
柳眉嫵簌簌點頭,還是冇法信賴:“不成能,你不成能見過我哥哥,他也不成能對你說這些的……”
“當初你我結婚之時,是你趁我外出公乾,毀了沈嫻的麵貌,再把她趕削髮門的?”秦如涼安靜道。
柳眉嫵狠狠一震,“將軍甚麼意義?”
“不……不,香扇哄人的……那些都是她不甘,想要記恨抨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