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斷地讓他幫你、救你、庇護你，讓他在人前低頭，讓他冇了莊嚴，乃至你為了救你哥哥置他忠義於不顧，你便是這麼愛他的？

那是沈嫻傷害她的罪證！

沈嫻攔道：“隨她去，誰還不是個演員了。”

第一次見她衣衫襤褸的時候，秦如涼甚麼也冇問，衝到池春苑來就對沈嫻下狠手。

“也罷，與你說這些也即是對牛操琴。”沈嫻道，“我本不籌算再難堪你，但彷彿你我之間冇有一個先倒下，是毫不會罷休的。”

她對本身有多狠，就足以證明，她對沈嫻有多恨。

當秦如涼走進池春苑時，所瞥見的便是柳眉嫵渾身傷痕的這一幕。

秦如涼吸了一口氣，胸膛起伏了一下，神采幾經變幻。

說著，沈嫻手一鬆，把柳眉嫵推了出去。

柳眉嫵喘著氣笑中帶淚道：“既然不能，那你怕甚麼？你還是怕將軍信賴我不信賴她吧，因為將軍信賴了我，就能把她往死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