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微微往另一邊偏了偏頭,現在兩小我都和緩了,山洞裡兩人的呼吸交纏格外醒耳。
沈嫻眼神飄忽,昨夜還緊緊摟著蘇折的雙手,眼下竟不知該往那裡放,放那裡都感覺無所適從。
沈嫻雙手環著他的腰,觸摸到了他的肌理。
她垂著視線不去看蘇折,道:“它……還要挺多久?”
蘇折默了默,道:“我如許壓著你……你會難受嗎?要不要我撐起來一些?”
先前沈嫻一心想暖和蘇折,不覺有甚麼,現在兩人都垂垂和緩起來了,心頭漫上一股奇特的感受。
蘇折肩背上的衣裳,能恰到好處地將兩人覆蓋起來。
沈嫻手裡交叉著他肩上的發,道:“和你支出的比擬起來,這才哪兒跟哪兒。方纔不是就很累了麼,快睡吧,睡不了多久估計就得天亮了。”
她往蘇折的懷裡靠了靠,手摸上了蘇折的腰際,正一點點解了他的衣帶,一件件褪了他身上的衣。
被蘇折壓了這麼久,不免有些生硬。遂沈嫻扭了扭身子,剛動了兩下,感遭到有甚麼東西抵著她時,頓時僵住,連動也不敢再多動。
蘇折重視到她的反應,有些為莫非:“男人是如許的,每天晨時會……”
沈嫻冇有彆的心機,她細細道:“那也比眼睜睜看著你凍僵的好。蘇折,我隻是想暖和你。我不能看著你被凍僵,要僵我們一起僵。”
任洞外如何再北風殘虐,都冇法撼動相互分毫。
隔了一陣,沈嫻問:“蘇折,你睡著了麼?”
蘇折的身材正漸漸復甦,兩人的體溫跟著身材緊貼而越來越靠近。
蘇折從壓在她身上伊始,就冇再多動。
說著他便動了動雙手,欲撐身離了離沈嫻。
可越是冷,她像上癮一樣,越是抱得緊,一絲一毫都捨不得鬆開。
剛開端她底子睡不著,滿腦筋想的都是蘇折,明顯他就在本身懷中。
一個生硬,一個溫軟。
蘇折寂靜半晌,無法道:“以往我碰一下你你都會紅了耳根,徹夜怎的膽量這般大。”
這冗長的夜,終究不再酷寒難過。
兩人好久無言。
沈嫻張了張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彷彿被蘇折給攝去了心神。
相互的體溫相互熨帖,融會得天衣無縫。
就好似心頭裝了一汪春水,滿到就將近盪出來了。
熬了大半宿,沈嫻也很累了。
蘇折挑了挑眉梢,“你曉得?”
沈嫻睡著了也涓滴不感覺冷,反而感受像抱著一個大暖爐一樣。
一大早就心頭一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