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蘇折淡然無事地把多出來的暖帳鋪了第二層上去,袒護住城守的整張臉,再度用水浸濕。
這像是在滅亡裡掙紮而做出的無認識行動。
蘇折冇多擔擱,手裡擒著兩枚銀針,一枚撚入了城守的喉結中,一枚撚入了他的後頸裡。
沈嫻曉得,她如果乾脆利落地一舉擰掉城守的脖子,第二天東窗事發今後,沈嫻又在今晚夜裡來過,就算得以脫身,也絕脫不了乾係。
蘇折順手挽了挽床邊的暖帳,道:“阿嫻,去把桌上的水壺拿來。”
頓時城守長大了口,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胸口開端起伏。
燭光下他的表麵深深淺淺,眸中神采陰冷似修羅,可手上的行動卻暖和似佛陀。
沈嫻聽到“姦夫”二字從他口中說出來,不但不感覺粗鄙鄙陋,那清清淺淺的語氣反而讓她心頭一悸。
城守身後光影一閃,他本身卻全無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