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低喘了兩下，而後沉默。

昨日聽夜梁天子提及，總要有點證據才行。

出了刑訊室，那股沉重感和壓抑感才稍稍淡了去。

那是一張陌生的臉，但那臉上的一雙眼睛在瞥見沈嫻時，卻閃過不成思議的神采，轉眼即逝。

她要把蘇折受過的傷、接受過的痛，十倍百倍地加諸在這殺手身上去。

刑訊室裡血腥濃厚，場麵極度慘不忍睹。

秦如涼身為大楚將軍，偶然賣力宮中設防，當然清楚這些。

不等沈嫻說話，秦如涼就先把沈嫻拉出了刑訊室，道：“先出去再說。”

大將軍便著人把證據呈上，道：“此人身著我夜梁兵士的禮服，可禮服之下著的倒是大楚的服飾，不是大楚人又是何人。我夜梁人縱使有激進者，眼下兩國和談已成，也萬不會在本身的處所上脫手。”

“還好你活著，不然我上哪兒找你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