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嫵恨恨道:“你殺了我,將軍是不會放過你的!”
最後一戰,傷亡慘痛,屍橫遍野。
“因為殺了你敗興啊,”沈嫻把小腿放在椅子上,拂了拂裙角起家,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麵前,麵無神采地抬腳踩在柳眉嫵的十根纖纖素指上。
玉硯又添油加醋:“傳聞他去楚玉樓專玩男妓。”
此動靜一傳來,滿朝哀思。
柳眉嫵痛苦叫出了聲。
沈嫻道:“我應當持續叫你眉嫵還是該叫你千雪?”
沈嫻更是毫無波瀾,從躺椅上支起家子來,把小腿放在她膝上。
隨後她又彌補道:“外界還真是傳得神乎其神。”
正如客歲某月某日,秦如涼為了柳眉嫵,而這般對她一樣。
統統人都不知,秦如涼廢了一隻手。到了疆場上,必然遭到很大的限定。
沈嫻順手翻著書,眉頭也冇動一下,道:“他也有了斷袖之癖。”
柳眉嫵咬牙切齒道:“沈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死將軍的!”
沈嫻手指豎在唇上,道:“噓,柳千鶴還在逃,你幫忙柳千鶴逃出了城這事,還冇完呢。你叫這麼大聲,如果被人聞聲了,那纔是真的不得好死。”
她眯著眼看著柳眉嫵,輕聲道:“曉得我為甚麼一向留著你的命麼?”
沈嫻若無其事道:“二孃,再掌嘴。”
倘若大將軍都已戰死,那麼大楚另有何顏麵?更遑論今後還如何壓抑夜梁。
沈嫻的表情已經趨於安靜。
動靜傳到將軍府時,將軍府高低都民氣惶惑。
沈嫻淡淡道:“柳眉嫵,你說是我害了秦將軍,固然,我是廢了他一隻手,那我為何要廢他的手?”
柳眉嫵髮絲狼藉,蒲伏在地上,仇恨地瞪著沈嫻和小腿,“憑甚麼就你能過得這麼好,我奉告你,你作歹太多遲早會遭報應的,你,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
柳眉嫵像個瘋婦一樣在院子裡大喊大呼,玉硯作勢便要上前去掌嘴,沈嫻躺在樹下躺椅上,任小腿在她身上爬來爬去,道:“彆攔著,讓她叫。”
天子在乎的不是戔戔性命,他在乎的是兩國之戰的勝負,堂堂大楚的嚴肅。
跟著小腿模樣長開,模型越來越像沈嫻。一大一小神情幾近一樣。
“要不是你廢了將軍一隻手,他如何會打敗仗,如何會落上馬!”
玉硯神奧秘秘地湊過來,說:“傳聞他常常去楚玉樓。”
有崔氏在跟前,縱是柳眉嫵想撲上來撕咬沈嫻,她也涓滴近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