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秦如涼的話倒是把她打入了無邊天國。
秦如涼道:“把她遣送去明月樓,賣進樓中做妓,簽死契,今後死也得給我死在明月樓!”
如果這個時候香扇死光臨頭口不擇言把甚麼都抖出來,反倒惹了一身騷。
奴婢猜想,既然事情敗露,香扇必定清楚是如何一回事。
二孃樂嗬嗬笑道:“公主不是說他才兩個月大點嗎,怎會曉得鄙夷是甚麼意義。”
一起上香扇的哭喊都悲天動地。
秦如涼道:“如何,嚇傻了?”
花廳裡一下溫馨了下來,血汙各處。
香扇一抬眼便瞥見秦如涼和柳眉嫵高坐上首。
秦如涼怒不成遏,固然香扇還苦苦要求、想要解釋,可秦如涼一個字都不會再聽。
玉硯眨巴著星星眼:“本來公主聽到了,我們要去前院裡看一看麼?那場麵可可貴一見,奴婢路過花圃都能聞聲香扇的哭嚎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