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畢竟是我的女人,隻要你一日冇分開將軍府,你就一日是。我甚麼時候想要你,都看我歡暢,縱使我夜夜宿在你池春苑中,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沈嫻,我被你勾引到了。那麼結果,也隻能讓你本身承擔。”
如果秦如涼動起手來,沈嫻中了藥冇多少力量,想從她手上奪過匕首,是輕而易舉的事。
恰是這個女人廢了他的左手,今晚他一樣隻用一隻手便能讓她就範,乖乖臣服在本身身下。
說著,秦如涼彎下身來,抓住了沈嫻的肩膀。
崔氏第一時候衝上前去,身法利落地站在沈嫻這一邊,跟秦如涼打了起來。
隻要他不管不顧地再侵犯她一分,匕首鋒利的刀刃便會毫不包涵地刺入他的心窩子。
沈嫻挑釁道:“何況你還是個殘成品。”
被下藥了又如何,如許的秦如涼隻能讓她更加的復甦。即便藥性發作,也抵不過她此時的噁心。
秦如涼道:“你這般討厭我,可我到底是你的夫君。你掙紮甚麼,還想為彆的男人守身如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