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折溫潤的掌心悄悄托起了沈嫻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腕脈上凝神了半晌,隨後鬆開。
“我每天早晨都在說冷嗎?”
他臉上的溫寧柔得彷彿一碰就要碎掉。
蘇折眸色深了深,眯著眼不置可否。
蘇折對他挑了挑眉。
蘇折取了銀針往火光上飄過,便遲緩地撚進了沈嫻的幾處穴位中。
蘇折分開的時候,燭台裡的燭已經燃儘了,隻剩下瑩白的燭淚遍及。
亦是每天早晨,她都能嗅到那淺淺淡淡的沉香味。
玉硯和崔氏相互分派,白日的時候玉硯多擔待一些,到了早晨便由崔氏來守夜。
眼下蘇折感覺他比本身設想中的還要溫馨。
為了讓她睡一個溫馨的覺,他能夠保持著一個姿式一動不動,持續半夜,直到天氣將明。
現在她體溫已經降了下來,燒也退了,眉頭微微伸展,不再鎖得那樣短長。
崔氏給沈嫻換衣時,蘇折便背對著站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