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抿著唇,“你到底安的甚麼心?”
“你現在毀了容,也算你我恩仇兩訖。要不要重新開端,由你本身決定。”沈嫻邪佞地揚起眉梢,“我能夠讓你重回秦如涼的視野,乃至還能夠讓你當大將軍府的三夫人。”
她們各取所需,隻要冇有短長乾係,就再不是仇敵。
“你若想在這裡當一輩子的粗使丫環直至被折磨死,我也不介懷。”沈嫻眯了眯眼打量著她,“你若想有翻身之日,我這裡另有條路能夠給你走。”
沈嫻道:“這香膏你一天抹三次,月餘可疤痕儘消。麵貌規複今後,你仍能夠將它當作胭脂來抹,可使你皮膚白裡透紅、氣色上佳。”
香扇毫不躊躇伸出雙手:“奴婢謝公主恩賜。”
香扇諷刺道:“可現在公主臉上的疤都如許奪目,又有甚麼本事消掉我臉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