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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她要讓趙極和趙宥兩敗俱傷，趙極鬱鬱而終，趙宥成為遺臭萬年的亂臣賊子，歸正她不成能嫁給趙極，即便趙極又有一個兒子叫趙思，那也不是她生的，他們趙家想如何鬥就如何鬥，這大周江山，誰當天子都行，唯獨趙梓和趙宥父子不成以，最好玉碟除名，改姓蟒或蛇，挫骨揚灰，為後代鄙棄。

夏至續了茶，羅錦言表示魯振平持續說下去。

她要讓夫君帶她去看看江南的煙雨、塞上的明月，她還要帶著後代經常回孃家，做個蹭吃蹭喝的姑太太，她死的時候，跪在麵前的不是那些送她上路的寺人宮女，而是一大群等著分她遺產的孝子賢孫。

這一世，她要做個真正的女人，有視她如掌上明珠的父親，有把她放在心尖上的夫君，還要後代繞膝，子孫合座。

她歡愉，她身邊的人也歡愉。

這些能夠載入天子起居注，乃至能載入史冊的大事，都是最大要上的，且，隻是成果，而並非過程。

就如明月當空，令他俯視時，那月是疏離的。但當月光灑到身上時，卻從不會因為是華裳而多給點滴，也不會因為襤褸而鄙吝半分。

趙極構造算儘，也不過如此。

“秦玨天姿聰慧，不管武功和課業都遠遠超越兩位堂弟，很得祖父寵嬖。他十一歲時中了秀才，一時成為奇談嘉話。以後秦牧把他帶在身邊，親身教誨，都覺得他會對叔叔感激，用心苦讀，可冇想到他卻留書而去。”

秦玨！

宿世的這個時候，她固然還冇有出世，但是那些所謂的大事，她大多有所體味。

而趙極，做個哀帝也不錯。

他能探到的動靜，實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些小事另有很多，如果不是老六李月朔認出李文忠的幕僚，而李文忠又方纔在一件合適街頭巷尾議論的豔事中扮演了舉足重輕的角色，他這才把合二為一，把兩件事全都奉告了羅錦言。

魯振平想了想，道：“那秦家的事算不算？”

魯振平身子微微前傾，算是謝過夏至，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做了幾個月的茶鋪掌櫃，他的見地談味都已進步很多。

他放下粉彩花鳥的茶盞，持續說道：“五年前秦家故鄉主秦魯歸天，秦牧丁憂期間，曾幫秦燁一起辦理家中碎務，傳聞秦家的幾個長輩感覺他比秦燁更合適做家主，就讓秦燁把家主的位子讓給了秦牧，由秦牧掌管祭田和家譜，秦燁對此冇有貳言，秦牧做為回報，將秦燁的獨子，也就是秦家這一代的長房長孫秦玨帶到身邊，親身教誨秦玨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