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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不乾啦,我牌這麼好,如何還是輸了。”
“你說的是吳節?”陸炳俄然笑了起來:“好象包應霞在主持四川院試的時候取的頭名案首就是他吧。這兩人,天生就是要湊到一塊兒的。對吳節此人你如何看?”
“是他,那就好辦了。”代先生麵上暴露淺笑:“我下來以後,把包應霞在主持處所院試時出的卷子找出來看看,雖一定能猜中,卻也能看出些許端倪。如此,書院裡又多了一個能中之人。”
“很高的評價啊!不會是因為看他寫給我的那篇自薦文寫得標緻,動了愛才之唸吧?”陸炳淡淡道:“天下讀書人千千萬萬,能寫一手好文章的人多了。能落第人進士的人也多了。可很多人都是死讀書,讀死書的白癡。比及做了官,對平常事件倒是一竅不通,政務皆操於胥吏之手,這類冬烘,想讓我多看一眼都難。”
“甚麼好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陸炳放動手中羊毫,俄然感喟一聲:“時升,你跟了我二十來年。丟了一條腿,又毀了容,不然,以你的才調,到現在起碼也是一個四品的知府。前些年,我要給你買田買地,讓你獨立流派,可你卻死活不從……跟了我,委曲你了,我陸家虧欠你的啊!”
“二梅花。”
“光心術不正這一條就不值得提攜。”
代先生嚴厲地答覆:“稟陸公,打題這究竟在並不那麼輕易。遵循朝廷軌製,《大學》、《中庸》會出一道題目,《論語》一題,《孟子》一題。四書洋洋十多萬字,要從中猜中三個題目,無疑是大海撈針,得按照主考官的稟性和出題風俗來揣摩。今科順天府鄉試的主考宮好象還冇肯定,部屬也不敢妄加推斷。”
陸炳驚奇地叫了一聲:“哦,如此說來,此人倒是值得種植。等秋闈以後,如果他中了舉人,又情願仕進,倒是能夠汲引他一個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