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我一遍用手拍著小舞的後背。
車子漸漸啟動,分開了馬路邊的路燈。
我扶著小舞,然後朝著樓下走。
等走到二樓一個拐角的時候,小舞停了下來。
在點歌台那邊坐了一個蜜斯和一個男人,男人的手搭放在穿著透露蜜斯的脖子上。看上去挺洋洋對勁的。
聽到小舞說的,、實在我也挺為她感到難過的。
踹開門,我先走進了包間。
那幾個喝的暈二吧唧的人,估計是被踹門聲給驚到了,都朝著門口看了來。
這時候,在之前被我推到倒的那小子,醉醺醺的說:如何……如何又是你?
葉峰說:自從李哥死了,ktv就被砸了,如果不是鄭磊,ktv早就被左穆那幫孫子給分了。
葉峰說:現在鄭磊成了老邁,我心折口服,我們之間的衝突跟ktv的好處比起來都是毛毛雨,不算甚麼,今後我們好好混,我信賴鄭磊必然會帶著這些兄弟們吃香的,喝辣的。
而後我一下將小舞拉了起來。
阿誰ktv賣力人臉都氣紅了,眼睛凶神惡煞的,他衝動的抬起右手,伸出食指,用手指指著我。
出於自我庇護的本能,經曆趕快抬起手想要庇護頭。見到此景象,我趕快停下,然後讓棍子竄改軌跡。棍子一下砸了那人的肋骨上。
我說:是啊!
這時候我喊了兩個小弟過來看著阿誰ktv老闆,然後帶著五六個拿著棍子的小弟就上了三樓。
當然我內心清楚,就算是我明天對著小舞說的再多,第二天小舞醒了後,還是一點都不會記得。
王子含說:正打著爽的時候,那小子竟然特長裡的女人當擋箭牌。
葉峰臉上斜著的那道疤痕。在慘白的燈光下熠熠生輝,白光打下,那道傷疤略顯凶暴,彆的配上葉峰臉上麵無神采的冷峻,霸氣範實足。
聽到這話,我頓時蒙b了。
以後我抱著周晴舞朝著一輛車走了去。
到了一樓,我看到這家ktv已經被砸的一片狼籍。
地上散落玻璃碴子,赤色紅酒,像甚麼沙發,凳子,歪的歪,倒下的倒下。
說完這話,葉峰轉頭看了過來。
還忘了說,當我拉小舞的時候,一個男人想要禁止,我抬腳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並且順嘴罵了句臟話。
而後小舞說:為甚麼,為甚麼統統都變了,為甚麼?
我葉峰的眼睛實際看了一下小舞,然後轉向我。葉峰說:為了這個女人?
王子含非常有眼力勁,當我走到車子前,他幫我拉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