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明天早晨你是不是去找那些高一的體育生打鬥去了?”
到下午第二節課下課,教員們紛繁拿著集會本去陳述廳內裡開會,我們內心一向有個設法,就是把哪次教員開會的時候把陳述廳炸掉,全天下就完美了,這個設法還是想想就行了。
“辭退他一點題目都冇有,但我手內裡的u盤上有你們孩子進高中的一舉一動,我也會強迫遵循門生守則,對犯了端方的同窗們一一措置,阿誰時候,我估計就冇有這麼簡樸了。九年任務教誨在初三的時候已經全數結束了,我們高中冇有任何硬性目標,開出幾個不守端方的同窗,還是能夠的。”
上課的劉詩雨和王磊也同時問了我黌舍的措置計劃,我照實給他們說了以後,都說黌舍偏疼,遵循我這類環境,辭退都是有能夠的。
納尼?我要在升旗的時候念檢驗?八輩子都冇有乾過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