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簡清走近她,輕笑,“意義就是你兒子的另一隻手也被我廢了,功德成雙,懂了嗎?”
感遭到細弱的呼吸,麵如死灰的臉上較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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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如何回事?”安曼穩了穩心神,昂首看到一旁的簡清,怒形於色,“簡清,是不是你乾的?”
“此話當真?”安老太爺眼底一亮。
權老爺子揮了揮手,開朗的聲音非常中氣實足,“那裡的話,那我先歸去,改天再來找你喝茶下棋。”
她的一番話,讓安老太爺臉上的陰霾刹時散去,慈愛地點了點頭,“好。”
幾近是連走帶跑的,安曼踉蹌地走到向承麵前,蹲下身,伸手有些顫抖地探向他的鼻尖。
好戲開鑼,景爺會不會曉得涅?你們猜?
安曼神采一變,“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是我乾的,那又如何樣?”簡平淡聲道,笑容挖苦,“你兒子太蠢,我教教他做人的事理,你不消太感激我。”
“嗬!”簡清眸間浮出駭人的冷意,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耳邊,聲音輕的隻要她們兩人聽獲得。
人未到,聲音便先傳來。
安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向承,轉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安老太爺時,心底浮出幾分疑問,挪著步子走到自家女兒身邊。
“那我就先走了。”簡清向安老太爺告彆,道,“您身材不好,彆等閒動氣,讓秋伯扶您去歇息吧。”
“但是……”安老太爺不想她剛返來就分開,臉上暴露幾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