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工了?我送你回家。”他清冷的聲音在聽筒裡莫名多了一層恍惚的質感。
去的時候,她發明淩利安又已經提早到了,並且神情看起來有幾分嚴厲。
但既然都撒了謊,現在再承認,豈不是顛覆本身說的話?
許慎臉上的笑容已經消逝,規複了冷酷的模樣,並且用號令的語氣說:“等我一起放工。”
“行吧,你脾氣還挺倔,不聽人勸。”淩利安見君禕對峙,就讓步了。
躊躇一會兒以後,君禕才接通:“有事兒?”
君禕也是明天看著淩利安救治病人才明白,很多時候在家眷看來可駭至極的病情,在他們這些大夫眼裡,都最淺顯不過,他們也冇有阿誰精力和時候去對付家眷的哀思情感,因為另有更多的病人需求他們去救治。
君禕瞪大了眼睛,有種被拆穿的寬裕,但仍然逞強道:“誰跟你說的啊,胡說八道!”
“週末……我當然冇忘,但是跟明天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