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當藍烈卿醒來時,發明身邊空蕩蕩的,他的內心也空空的。
夜已深了,但是在床上的兩人都冇有涓滴睡意,兩人都在為同一件事情煩惱著。
他不曉得該如何辦,固然曉得本身錯了,但是卻不曉得該如何彌補。
他冇有出去尋覓,而是呆在屋內深思,深思本身的錯誤,這幾年來本身的確冇有好好體貼她,而本身的狐疑卻頻頻讓她蒙受傷害。
“冇甚麼……”
“既然你曉得本王好,那麼需不需求本王好好地送你一程?”藍烈卿很“美意”地答覆道。
他這話說出來本身都不信,何況是若雪?身為皇上日理萬機,就連深夜都能夠還在審批公文,他僅僅是來看看罷了?
接下來,藍烈卿會做甚麼呢?像七年前一樣嗎?嗬嗬,那她真的是無話可說。
藍烈卿靠近昏迷,三生石在天隕府中?本來如許他也不至於這麼絕望,但是……
再看一次,再看一次你的麵龐,將你深切地記在腦海裡,我就走。
她想要說些甚麼,卻發明本身彷彿被他打動地甚麼都說不出來。
“那有如何,那你曉得她最討厭甚麼嗎?”
“本來如此,乘風倒是有一個好體例……”
若雪走在溫馨的小道上,邁著小步傳來悄悄的“噠噠”聲,走著走著,她就不曉得為何走到了後院的花叢中。
她想要細心看看藍烈卿的傷口,卻在她脫手之前,她聞到了一股酸味。
若雪被這個擁抱所安慰,但是內心的委曲卻更甚,如果不是因為易風,她也不會這麼難受,這幾年來包含現在,她的男人還是冇法信賴她,乃至他連本身喜好甚麼,討厭甚麼都不曉得,這還像是做了幾年的伉儷嗎?
一個熟諳的聲音從前麵傳來,不知何時一個黑影已經走到了若雪的身後。
“你真好!!!”易風被氣胡塗了,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她最討厭的是冇有本王的天下!”
柳乘風冷靜地彆過甚去,天曉得他現在是多麼但願一道雷降下來把他劈死。
她又不捨得這麼做,以是隻能用這類最笨的體例,奉告藍烈卿,本身很受傷。
“那……”藍烈卿遊移了一下,“早點返來。”
“混賬,”藍烈卿管你是皇上還是誰,照罵不誤,“身為皇上竟然半夜勾引王爺的老婆,你本身都不感覺丟臉嗎?”
藍烈卿字字句句鏗鏘有力,底子不給易風辯駁的機遇,“你問我這些題目,是因為你底子不曉得吧!”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你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