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想奉告我?”張維翰還是刨根問底地問道。
陣地上的重傷員很少,他們都在臨死前拉響了手榴彈和日本人同歸於儘,有的是在臨死前用刺刀向著仇敵刺去,不管是刺著還是刺不著。活著的兵士也是大部分掛了花,重傷員裹了裹傷口持續戰役,隻要不死,就要和鬼子戰役到底。
細雨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和著義士們的鮮血,和著還活著兵士們的淚水,一塊兒浸潤著富金山的地盤,一塊兒肥饒著富金山的地盤。
韓行當晚告彆了36師的陳瑞河,和隨行職員回到了南征軍的駐地汪嶺村一帶。因為韓行曉得,不久,13師團又要向後衝村策動打擊了,這也是老媽媽揀軟柿子捏,36師啃不動,就轉向比36師軟很多的51軍了。
見韓行不再說話,張維翰又說:“你有些欺上瞞下,擺佈亂來之嫌啊!”
“他們如果向我問起讓個事我應當如何答覆呢?”張維翰一雙核閱的眼睛看著韓行。
幾千名中國兵士的屍體一排排地躺在塹壕裡,他們的身上有的中了好幾槍,有的身上中了好幾刀,但他們是用本身的血肉之軀,禁止了日本人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