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堂說:“既然好,還想著抽不想著抽?”
諶化堂抽出槍來,就要朝著王善堂開槍,但是劉小三一下子就擋在了王善堂的麵前。諶化堂甚麼也不管了,先開槍再說,抽出匣子槍朝著王善堂一甩,隻聽得“叭!叭!”兩聲槍響。諶化堂的匣子槍立即就掉在了地上。
盛緒亭到這時候才明白,本來本身的步隊裡也不是鐵板一塊,早就出了內奸呀!頭立即就大了。諶化堂氣得恨不能吐血,痛罵王小虎道:“你這個混仗東西,得了多少好處,把我們都賣啦!我做鬼也不能放過你,你就等著吧,到了陰曹地府,我也要活吃了你,叫你畢生不得安生,你就等著吧,哼!”
本來,王善堂早就籌辦好了,從大麵上看,屋裡就這四小我,但是通往這屋裡的每個角落裡,早就一支支匣槍對準了盛緒亭和諶化堂。王善堂是乾甚麼的,當匪賊的早就籌辦好了這一手,裡頭的玄機,笨拙的盛緒亭和諶化堂還甚麼也冇有看出來。
王善亭笑著對盛緒亭說:“我放了你,我另有活命嗎,29支隊另有活命嗎!再說,你獲咎的人太多了,彆人找你算賬的另有很多哩,他們也不能放過你啊!”說完,昂著頭走出了本身的屋子。
李光鬥一看,王善堂都走出去了,還等甚麼,世人一擁而上,先掐住了盛緒亭的脖子。李光鬥大聲喝道:“你這個殛斃金穀蘭的凶手,投降日本人的漢奸,我代表抗日當局,代表共產黨,宣佈你的極刑。”說完,手一用力,不一會兒,盛緒亭蹬了一陣子腿,命已玩完。
盛緒亭有個好吸食鴉片的癖好,早晨,吃完了飯不久,盛緒亭的煙癮又上來了,一個勁地打哈欠,鼻涕也出來了。王善堂的護兵劉小三來請盛緒亭說:“盛副司令,今早晨王司令歡暢,請你去一塊兒嘗一嘗新到的大煙。”
李光鬥對王小虎說:“說說吧,到底是如何回事?”
盛緒亭不在乎地說:“不就是抽個煙麼,這有甚麼,難怪大哥連抽菸還想著我。這會兒,我有些憋不住了……”說著,又連打了兩個哈欠,哈啦子流出來老長。
王善堂說:“這回煙如何樣啊?”
李光鬥把那封信又塞給王小虎說:“這個樣,你歸去還是把這封信交給盛緒亭,彆的甚麼事也彆說,你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監督著你哩。隻要你敢對盛緒亭說實話,你的小命立即就完了。”
進了屋裡,看到屋裡的床上,一左一右躺著兩小我,左邊是王善堂,右邊是盛緒亭,兩小我正拿著黑黑的大菸袋,津津有味地抽著,不時地,一股一股的捲菸飄零過來,惹得人的內心麻酥酥的,癢癢的,也禁不住想吸上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