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息――”韓行大吼一聲。
“另有更可駭的呢,”王金祥說,“鬼子的坦克更是短長,構造槍,鋼槍,底子就打不透。它們衝過來,朝著陣地上就是一陣子碾壓,那真是個慘呀……”
韓行拍了幾下巴掌,牟錫山的這些人聽到前麵另有人擊掌,不由把頭都回過來,朝韓行看著。韓行大呼道:“看看我們的王參謀長,講得是多麼的好啊,都成了日本人的代言人了。”
“啊!”“這麼短長呀――”“那還打個甚麼勁啊――”司令部裡的這些參謀們,中初級軍官們,收回了一陣可駭的感慨聲。
牟錫山也笑著對韓行奉迎地說:“韓司令呀,到了我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說話還是當家的。”他說這句話的意義,直接就是把王金祥給否定了。
那邊又喊道:“我說王三炮呀,你如何跑到這裡來了?班長到處找你找不到,都給你家裡發了白信啦!平時你不是挺短長的嗎,說一炮二炮三炮的,本來是跑得快呀,這回我算是曉得啦!”
他接著又說:“我們當然服從韓副司令的批示,你不是剛纔說要把小鬼子如何回事說一說吧!好吧,就請你講一講小鬼子吧,也好給弟兄們鼓泄氣。我們不能和你們比,你們南征過,立過赫赫軍功,都是些以一當十的人物。我們都是些老百姓,實在是冇有打過仗呀?”
底下響起了一片混亂的腳步聲,就是一個立正,也是遲誤了好一陣子。
“稍息!”牟錫山大吼了一聲,底下也是亂騰了一陣子,纔有了稍息的模樣。
“還能如何樣啊,”王金祥的腔調裡更是充滿了誇大,“人就直接成了肉餅了唄!你看到烙的肉餅了嗎!頭、胳膊、腿都看不到了,隻是看到了一堆碎肉。”
“你們說,日本人的飛機短長不短長,”王金祥就和一個平話人一樣,對著底下對敵情毫不體味的人說道,“阿誰炸彈這麼大個(王金祥用手比劃著),從天下掉下來,一炸一大片呀,一下子就炸死了好幾百人。”
牟錫山隻好說:“曉得呀,剛纔範專員還來電話,叫我們敏捷聲援。這不王參謀長來了,聽王參謀長髮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