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我韓行向來不坑朋友,一塊袁大頭100支,代價還行吧!”
張維翰說:“歸正天下上也冇有青黴素,乾脆就定得高一點,要以我說,三毛錢一支吧!”
範築先幾近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大吼著說:“你這個項經理,的確就冇有人味兒,五塊錢一支,那就冇人能打得起針,這麼貴,誰還買我們的藥,不可……不可……”
張維翰也反對說:“的確太離譜了,五毛錢一支就太貴了,你還要賣五塊錢一支,比黃金還貴啊!彆說貧民了,就是普通的有錢人,光肺癆、花柳病,需求打上幾十支,這幾十支多少錢啊,就充足傾家蕩產的了。”
範築先看了看張維翰和韓行一眼,笑著說:“有甚麼要求,你就說吧!隻如果我們能處理的。”
項鬆茂表態說:“青黴素出產出來了,實際上就是挖到了一個大金娃娃,好話我就未幾說了。我表個態吧,我的股分利潤裡,隻如果抗日用錢,有多少錢,我就往外拿多少錢。人這一輩子啊,錢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是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了,能為中國人爭口氣,能為中國人掙回一個麵子,在我內心,就甚麼都有了,比那些瞥見的黃金要值錢的多。”
“中國話講,見見麵,分一半,就把你們出產的一半兒賣給我們吧?”
這一個矯捷就包含了很多的意義,範築先和張維翰想了想,也冇有彆的體例,代價的事兒就如許定下來了。
“是不是打上你廠的出產日期就往外賣了,這我管不著,但是這賠錢貨不好賣,代價也不高,你籌算出價多少啊。”
項鬆茂又說:“幾個帶領都在這裡,我另有一事相求?”
韓行在產業局裡,發小劉廠長又打來了電話,歡暢地說:“韓行啊,你好詼諧呀,我們的供貨體例獨一無二,我的車隊到了那邊,那邊就擺著2000塊袁大頭,卸下貨,拉上袁大頭就走了。感謝你呀,雖說是20萬,但是不客氣地說,我們並冇有虧損,而是大大地賺了便宜。”
“還是20萬一套如何樣?”
韓行內心好笑,這個項鬆茂,終究暴露他的奸商本質了。
張維翰也笑了:“青黴素出產勝利了,我的內心才一塊石頭落了地,這裡掙了錢,再把錢投到軍器上去。如許,我們通盤皆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