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若再膠葛不休,休怪我痛下殺手,不包涵麵。”眼看天氣不早,田九如若不再出招製止,隻怕這冤鬼不會就此乾休,膠葛起來冇玩冇了。隻見田九手托八卦鏡舉過甚頂,對準冤鬼暉映下去。一束強光射向冤鬼,冤鬼天然接受不住這強大的光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鬼眼暴突怒瞪田九,忿忿不平,痛恨難消。
“我想找一個身材殘破的男人。”幽靈根基上冇有思惟認識,田九也不消跟他們客氣,直截了當說出本身的目標。幾條白影麵無神采,漸漸抬起手,指著同一個方向。頃刻間,一張詭異的臉龐閃現在不遠處的墳堆邊,與此同時,田九身邊的這幾條白影隨即消逝不見。
“人死如燈滅,我瞭解你的表情。你遭此橫禍本是你命該如此,是你上輩子造下的業障,怨不得旁人。我能做的就是還你一個公道,告終你的心願,讓你早日轉入循環道,下輩子投戶好人家。”田九儘量開解冤鬼,但願它能聽的出來。
冤鬼冇有吱聲,鬼眼死死盯著田九,內心狠惡膠著。那一晚,本身為了遁藏賭債,跑到這條公路上漫步,直至半夜不敢返回家中。那輛該死的灰色越野車,劈麵撞來,開車的司機冇有刹車,直接從他身上碾了疇昔。如果當時該死的司機下車檢察時,肯及時把他送到病院救治,他也不會枉死。挨千刀的司機,不但見死不救,還狠心腸把他丟棄馬路當中,逃離現場。乃至於過往的車子一部部從他身上碾過,令他到頭來肢體破裂,骸骨無存,變成孤魂野鬼,抱著殘破的肢體在這荒郊田野四周浪蕩・・・。
那張詭異的臉龐垂垂飄到田九麵前,呲牙裂嘴,滿目寒光,一邊的腦袋支離破裂,鮮血和腦漿流滿半邊臉,手和腳各斷了一隻,斷掉的手和腳被另一隻手拿在手上和夾在腋下,模樣即噁心又可駭。
“你找我乾嗎?”那冤鬼問,聲音尖細,幽怨的餘音拖的很長,在這空曠的荒漠上迴旋,即苦楚又可駭。
田九意在收伏此鬼而不是殺它,見冤鬼倒地不起銳氣已減,便收起八卦鏡,道:“我念你慘遭橫禍死於非命,實屬不幸,本日我不想奪你三魂七魄,但願你能好自為之,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怨海無邊轉頭是岸,我助你告終心願,你也好早日進入循環道重新投胎為人。”
田九伸出左手手心朝上,八卦鏡旋即閃現掌中,自鏡中射出一道強光直衝夜空,刺眼的白光刺向冤鬼,冤鬼白影一彈,今後飄退數步,一雙鬼眼暴露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