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穿戴一件灰色馬褂,瘦得像是猴子,乾癟的臉上瘦的成了皮包骨,眨著一雙大眼睛向白世寶看了看,說道:“這間關帝廟早空了,人都去南山道觀拜神了……”
曲娥一臉驚奇地看著白世寶。
曲娥搖了點頭,說道:“依我看,武鬥不如智取,如果能在半夜時分,將他引到這裡,我便能奪了他的魂!隻是他老奸大奸,恐怕不會等閒被騙!”
……
“當初燕子飛被官兵追捕,身負重傷,昏倒在河邊上被我救回家中,保養了數日纔好,這些事情都是他講給我聽的,厥後他病癒臨走時,給我留下了這張紙條,說是今後碰到了甚麼難處,可仰仗這張紙條可到關帝廟中尋他!”
“你去那裡?”
白世寶拍了打門,問道:“有人嗎?”
“智取?”
曲娥詰問道:“是甚麼體例?”
白世寶驚道:“敢情是位練家子,倒是同我走陰人一樣,都是腿上工夫!”
曲娥身子微微一震,重新打量了白世寶一番,詰問道:“你也是羽士?”
曲娥今後移了半步,對白世寶有了些防備。
白世寶心想:如果那假羽士伶仃一人,本身倒是能夠對付,但是這麼多人,也不曉得發揮‘請神’之法行不可?彆的‘請神’這個招術,保不準會請到誰,萬一請來個‘灶神’,豈不是連鍋一起被他們砸了?
白世寶一愣,用手指著那人,驚叫道:“你……你不是剛纔為我指路的人?”
……
曲娥點了點頭說道:“哦,這位袁龍招是位綠林豪傑,學過一些道法,占山為王,固然成了綠林盜賊,卻也不打費事百姓的主張,劫掠的都是官富之人……”
白世寶大驚道:“你是燕子飛?”
咯吱!
白世寶一夜未睡,吊著一雙困眼,打著哈嗬欠了伸懶腰,站起家來將褂子穿好,走到那尊橫倒的佛像麵前,拜了拜,說道:“托您的福,睡得挺好……”
“糟糕,昨夜忘問關帝廟在哪了?這要去那裡找?”白世寶足足走了三個時候,才走到天寧鎮裡,街頭行人攢動,人來人往的不知都在忙活著甚麼……
“這……”
折返這一起上,白世寶抱怨著好人難做,又足足走了半個時候,公然見到路旁有一株歪脖樹,昂首向四周瞧一瞧,在西南半山腰上,公然有座古刹,白牆青瓦,朱門巍峨。白世寶大喜,一口氣爬了上去,走到廟門口卻發明廟門緊閉。
“算了,我將這字條放在廟門牌匾上,那燕子飛如果過來,必定能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