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重不明白,隻見謝達歎了口氣苦笑道:“我們雙嶼港固然獨立於大明以外,但畢竟與大明國土緊密相臨,西方和北方就是寧波府,港口需求糧食、木料等物質也全都是由寧波府運來,而寧波府附屬於浙江佈政使司,但是本來的浙江巡撫餘光被打成閹黨,已經下了詔獄為罪,而新任的浙江巡撫倒是謝迪。”
“謝迪?又一個姓謝的?”周重聽到這裡也是眉頭緊皺,固然他不喜好謝逞父子,但卻不得不承認,謝姓當中的確人才濟濟,要曉得巡撫但是總管著一個或兩個佈政司的政事,權力比後代的省長還要大,全部大明加在一起也才十幾個巡撫,真正的封疆大吏。
“嘿嘿,一名知府、一個同知、一個通判,並且每人在朝中都有本身的背景,謝迪也底子不敢動他們,你說這三人有冇有才氣管束巡撫?”謝達說出這些話時,臉上的對勁的笑容更盛。
“周賢侄此言差矣,宦海上可不是官職越大越好,關頭是要看誰手中的權力有效,就像謝迪身為浙江巡撫,全部浙江都歸他管,就算是內閣的那幾位閣老也冇法插手浙江的事,但是浙江一樣也分為幾個州府,比如離我們雙嶼港比來的是寧波府,謝迪想要對於周賢侄,就必須通過寧波官府的力量,而我剛幸虧寧波府的宦海上熟諳幾個熟人。”謝達說到這裡時,臉上也不由暴露一絲得色,他這些年運營謝家商會,實在也並不甘心被背後的家屬節製,是以也一向在運營本身在宦海上的乾係,而間隔雙嶼港比來的寧波恰是他存眷的重點,這些年下來,他也在寧波宦海上具有了幾個非常堅固的後盾。
看到周更活力的模樣,謝達倒是悄悄的搖了搖了頭道:“周賢侄,你還真彆嫌貴,兩成的收益這還隻是我的估計,宦海上的人全都是人精,如果讓他們明白了你與謝迪之間的恩仇,恐怕會要價更高。”RS
“現管?”周重聽到這裡非常奇特,自從大明海禁以後,本地海島上的住民多數內遷,乃至能夠說大明主動放棄了本地海島的具有權,以是像雙嶼港這類處所底子不歸大明停止管,又那裡來的現管?
“這件事很簡樸,那就是私運很掙錢,並且乾係大明南邊大部分官員和士紳們的好處,現在賢侄你與貨主合作私運,也就是把私運的好處分給了那些貨主們,而這些貨主背後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彆的不說,光是浙江宦海上,就有九成以上的官員從私運中或多或少的獲得一些收益,再加上謝迪初來乍到,就算是他想要動雙嶼港,恐怕也不是那麼輕易的事!”謝達一臉有持無恐的神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