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半天,謝逞才漸漸的站直起腰,隻見他儘是痛恨的看著周重道:“好好好!週會長的這一腳謝某記下了,今後必當百倍償還!”
“依仗?”周重聽到這裡先是一愣,不過緊接著倒是笑道,“我曉得,不就是劉謹垮台後,謝遷有東山複興之勢,不過以我觀之,朝中那位天子陛下以及李東陽李公,都不會讓謝遷再入朝堂的!”周重記得很清楚,謝遷自從正德初年被罷官後,就再也冇有退隱,以是他一點也不擔憂謝遷。
果不其然,周重等了還不到兩盞茶的工夫,就聽到下人稟報,謝達去而複返,現在就在門外求見,周重等的就是他,是以立即請對方出去。
不一會的工夫,就見謝達滿臉焦心之色的快步走進大廳,當下週重立即笑嘻嘻的站起來驅逐道:“謝叔父來的好快,本來小侄還覺得您要把謝逞父子送回南港纔會返來,不過現在算算時候,估計您頂多是把他們奉上船就來找小侄了吧?”
眨眼之間,謝逞父子全都被周重打的倒地不起,謝達看著對方的慘狀,卻不由得有些指責的瞪了周重一眼,怪他過分打動。不過同時他也有些暗恨謝逞父子事前反麵他籌議一下,並且說話也不知輕重,剛纔提出的第一個前提也就罷了,畢竟還能夠籌議,但是第二個前提倒是對周重的欺侮,以周重的身份,謝家竟然讓他入贅為婿,這不是欺侮人是甚麼?
“咳咳咳~”已經被掐滿身痙攣的謝全安底子站不起來,跪在地上開端冒死的咳嗽起來,同時張大嘴巴死命的想要吸進一點氛圍,成果口水鼻涕全都一起流下來,再也不複之前傲岸的模樣。他的父親謝逞一樣也是灰頭土頭,像隻大蝦似的伸直著身子在地上直哼哼。
謝達說完也不管謝逞父子是否同意,架起謝逞就要分開,而謝全安固然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周重,但他倒也明白進退,曉得現在本身在人家的商會裡,如果直鬨起來,虧損的必定是本身,是以他也隻得將肝火埋藏在內心,一言不發的跟著謝達出了南洋商會。
打人以後,他終究把心中的那口惡氣給宣泄了出來,這時正感受神清氣爽,對於謝達的怒斥,周重也涓滴不在乎,隻是一臉嘲笑的看著謝逞父子,如果對方再敢說出甚麼不敬的話,那他不介懷再給他們父子鬆一鬆筋骨。
本來滿臉陰狠的謝逞被周重身上的殺氣所攝,一時候竟然嚇的麵色發白,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與周重對視,中間的謝全安倒是年青氣盛,底子不信賴周重真有膽量與他們謝家做對,當下剛想說些甚麼,但卻被謝達捂住了嘴,然後隻見謝達強笑道:“周賢侄,我看本日就談到這裡,我們歸去後好好籌議一下,今後有機遇再來拜訪周賢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