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兄,南洋商會展開合作私運後,已經將我們手中的貨源奪去大半,很多大和百姓的小商會都已經停業,如果再如許下去的話,恐怕我們這些大一些的商會遲早也要和那些小商會一樣停業,以是我們不能再等了!”伊勢利康滿臉肝火的對足利一輝大聲道,現在他的伊勢商會也是處於停業的邊沿,固然他也很想與彆人合作私運,但因為倭人的名聲太壞,彆說是他的伊勢商會了,就連倭人中權勢最大的足利商會也不會有貨主情願與他們合作私運。
就在周重與三娘他們籌議事情時,北港東區足利商會後院的一座書房裡,身材矮小的足利商會會長足利一輝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的閉著,神采也非常安靜,看起來就像是一座雕像普通。而在足利一輝的麵前,身穿明人服飾的伊勢商會會長伊勢利康正在神情衝動的說些甚麼。
不過周重固然記得那幾個策動政變的朝鮮大臣,但現在卻不能說出來,因為現在間隔朝鮮政變另有一年的時候,他也不曉得這幾人是否已經開端籌辦政變了,萬一本身把這幾人的名字講出來,但對方卻底子冇有政變的籌辦,那笑話可就大了,以是不到政變的最後一刻,他是不會奉告金文賢那幾個大臣的名字的。
周重早就推測金文賢會探聽本身的動靜來源,他當然不成能奉告對方本身是從後代的史乘以及一些韓國電視劇上看到的,而是早就有了本身的籌算。隻見周重笑了笑道:“實在關於朝鮮的事,我也是方纔從我身邊的那些錦衣衛入耳到的。”
送走了金文賢後,周重立即叫來三娘和駝叔,將本身與金文賢暗害的事講了一遍,然後讓他們密切存眷忠清商會的行動,同時對於彆的的倭人商會和朝鮮商會,也要密切存眷,畢竟現在是海盟建立前的關頭期間,絕對不能草率。
金文賢也冇想到周重的諜報竟然如此精準,乃至連策動政變的大臣名單都有,這讓他對錦衣衛的才氣有了一個更高的熟諳,同時心中也更加的畏敬。隻見他考慮了一下,接著向周重詰問道:“周公子,您說臨時不能把那幾個叛臣的名字奉告我,那麼您是在籌算在甚麼時候奉告我,或是您籌算獲得甚麼樣的好處,才情願把對方的名字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