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們不像宋家那樣要費錢買名,以是以後追加的捐款不成能像宋家那麼猖獗,最多也就幾百兩銀子,財力相對缺點的人家,能出個百兩銀子就已經算是非常風雅了。
宋老爺聽後並冇有立即理睬兒子的話,仍然坐在那邊深思半晌,最後終究一拍桌子,轉怒為喜的道:“捐!當然要捐,並且還要捐的比彆人多,你去告訴帳房,讓他們拿出兩千兩銀子捐出去!”
看到父親氣憤的模樣,中間的宋二公子謹慎翼翼的看了看父親冇敢說話。之前官府派人來告訴他們,將在城外製作一座功德碑,統統捐款者的姓名和捐款金額都將刻在上麵,他父親拍的桌子上的那張紙也是一起送來的,紙上寫著石碑上要雕鏤的捐款者,並且是遵循捐款金額多少擺列的,他們宋家隻捐了十兩銀子,在統統捐款的人中都是墊底的。
這天下午周重又寫完一回西紀行,自從前次把西紀行賣給謝靈芸後,他就給本身製定了一個打算,那就是每天上午、下午和早晨彆離寫一回西紀行,此中前三十回他已經寫出來了,如許一來,當他把剩下的七十回寫出來時,剛好到了十一月的月尾,固然當初商定他在月尾把前半部的書稿交給謝靈芸就行了,但是早一點交稿,就能早點把錢全拿到手,到時也好過一個寬鬆年。
但是就算看明白這件事又如何?建功德碑這件事是個陽謀,能夠說是堂堂正正要從他們的口袋裡掏錢,除非宋老爺真的拚著不要本身這張老臉了,不然就得乖乖的把錢奉上,乃至如果官府不收的話,他還得舔著臉哭著喊著讓人家把錢收下。
寫完明天的書稿後,周重從中間爐子上的水壺裡倒出點水,然後把羊毫洗潔淨掛好,這才伸了個懶腰,披上棉衣翻開門看了看。
剛一出院子的大門,周重就聽到隔著一個院子的王姨娘那邊,傳來朵兒如銀鈴般的笑聲,中間還異化著白球‘汪汪汪’的叫聲。聽到小女孩天真天真的笑聲,周重也感受本身沉重的表情好轉了一些,因而回身向王姨孃的院子走去。
幾天以後,周重從許慎中那邊獲得動靜,除了之前就已經大量捐款的王家、李家和謝家等慷慨人家外,彆的的那些富人幾近全都追加了捐款,最後顛末統計,第二次追加的捐款足有一萬三千多兩,這讓周重也不由感慨,鬆江府的土豪真多,隨便一場捐款就能搞到這麼多銀子,如果這些銀子都給他的話,恐怕一輩子都不愁吃喝了。可惜那些銀子是要施助哀鴻的,就算是真的給周重,恐怕他也不敢收,還是本身掙的錢花的放心。